Razokha的軍事武器廢棄地,2001年4月。
在那場災難之后的24年里,切爾諾貝利核電站和廢棄的烏克蘭軍事裝備區正在被掏空。每個星期,都有超過兩百噸的放射性金屬被運離此禁區。1986年,切爾諾貝利核電站四號反應堆發生的爆炸,引發了相當混亂的局面,當局竭盡全力的去做彌補措施:埋葬一些高污染的村莊;到處修建掩埋區,以便將成噸的放射性金屬與世隔絕;用金屬柵欄隔將普里皮亞季鎮隔離起來,以避免任何人的搶奪;規劃禁區,用來存放那些一直暴露在輻射中的車輛。雖然這些隔離程序是在緊急情況下制定的,但它仍可以稱的上是典范。
Razokha的軍事武器廢棄地,2009年11月。
但是,在隨后的25年里,大部分的輻射物掩埋區已被掠奪一空。被輻射的軍事裝備正在被洗劫,整個核電站的零部件也都被搶走。普里皮亞季,這座核電站工人曾居住的城市,在爆炸發生后便于當天立即疏散,而現在這個城市正在被一點點的瓜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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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gor,45歲。他的唯一工作就是去找金屬和磚塊,為了那不多的周薪,他把這些東西賣給了當地一些公司。
攝影師簡介:Guillaume Herbaut,1970年出生,法國人,紀實攝影師,他周游世界,拍攝了大量的項目和攝影故事,尤其是那些曾發生過重大事件的地方,他經常對這些地方進行“后果”拍攝。比如1986年,切爾諾貝利核電站發生爆炸,之后,他去那里拍攝了大量照片。在普里皮亞季,這個距離核電站發電機組只有3公里的地方,暴發戶們在禁區的200米之外建立起了度假村,年輕人在第三污染區以及其他區域里舉行聚會。
他也曾在日本的廣島和長崎縣的浦上進行過拍攝,這兩個地點就在當年美國投放原子彈的地區內,Guillaume在這里對當年戰爭帶來的影響進行了“后果”拍攝。
在Pripyat一個建筑的底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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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Pripyat的一個學校內部
皮歐特從Razokha的軍事武器的廢棄禁區外圍攔網的一個洞中穿過。
Prigyat地區的游泳池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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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azokha的軍事武器廢棄地,2009年11月。
2009年底,廢品商人已經拿走了公寓里所有的電暖氣片。當天氣變暖時,他們會對嚴重暴露于核輻射之中的窗戶玻璃感興趣。作為官方的國際原子能機構,則有意假裝“不清楚這些事實”。可是自從1991年蘇聯的解體和烏克蘭的獨立,這片廣闊的土地便成了一個自由區,這里有自己的規矩和法則,也有各種回收公司和各種交易。現在,這里成了是一個國中“國”,污染金屬便是這里的黑金。
在切爾諾貝利禁區有許許多多“鬼城”,這里便是其中一個。這里的所有東西都被倒賣廢棄金屬的商人切碎。掠奪行為已經帶走了這所廢棄學校土地上的每一克鋁和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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皮歐特在Razokha的一個軍事武器廢棄地,這里屬于切爾諾貝利的禁地。
普利皮亞及地區
皮歐特在切爾諾貝利里的禁區待了一天之后,回到了他在Potoky的一個村莊的住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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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雪中行走了三個小時之后,皮歐特拿回了他日常戰利品:一些金屬碎件。他將在當地的回收點上將這些東西以每公斤90戈比的價格賣出去。
在切爾諾貝利的電廠的五號、六號渦輪反應堆里。分包商雇傭的工人只是表面的、不加其他操作的,僅用沙子和空氣壓縮機來切割和清洗著工廠的金屬。這里放射性非常高(高于合法放射性20倍),放射性粉塵從破損的窗口飄出,流向外界。這個地方了避開媒體和官方的監督。然而,在200米以外的地方,便是電廠的自助餐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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工人正在處理廢金屬